第45章 携女神出逃

        秋高气爽的季节,就算没有月光,夜也不至于黑到伸手不见五指,他摸到最上游的屋子前,不得不惊叹人家这房子建造的精致美观,同样是木刻楞房,人家能盖出个二层带阁楼的来,屋顶是那种又直又大的房顶,后来叶南飞看建筑的书籍时候才了解,这是唐朝风格,虽然是草擅的房顶,风格依然保持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楼和二楼都亮着微弱的灯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仔细侦察了一下周边,发现没有埋伏,他才敢靠近。

        隐隐的听见有琴声,听音色像古筝,但是曲子明显是日本曲子,乐曲和服饰,饮食文化一样,各民族有各民族的特色,比如印度音乐,日本音乐,朝鲜音乐,你一听,基本就能分辨出来,这和每个民族弹奏时候,喜欢或者习惯强调某个音有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听的这曲子,虽然没中国古筝弹的那么千回百转,荡气回肠,激烈的起伏,不过别有一番滋味,日本音乐本身就带有点哀伤味道,而正在弹奏的这味道更浓郁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深山里能听到这和么哀伤而优美的音乐,无异于是一种享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南飞听的有点入神。

        音乐这东西本来就会影响你的情绪,比如让你奔放起来,欢快一点,也会让你安静下来,精神进入那曲径悠远。

        正进入佳境,琴声突然断了,琴声是从二楼传下来的,接着传来的是呵斥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南飞好奇啊,谁这么没品啊,这么好的音乐不知道欣赏,还粗暴的打断。

        木刻楞房攀爬起来没啥难度。

        爬上去后,贴近窗户,窗户都是窗户纸糊的,有手指沾了吐沫,轻轻捅破,往里一看,哎吆,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啊,里面坐着的正是救过自己的那姑娘,而屋里还站着一个人,瞧着是情绪挺激动,很愤怒,嘴里叽哩哇啦的也不知道说些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姑娘的表情则是有点恐惧,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男的瞧着岁数不小了,但是相貌很威严,绝不丑陋,也不猥琐,穿着军裤,上身是白衬衣,脚上穿着白袜,日本人地上都是榻榻米,屋子里也没有桌子和椅子,凳子之类的,偶尔有炕桌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断的在屋里走来走去,而那姑娘则坐在地上,前面放着那类似古筝的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男的还是不断的指责呵斥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南飞心里话,这男的有什么毛病么?这么个女神,你也舍得这么对待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是这姑娘的老爸?不过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否定了这个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,那男的解下皮带,并用皮带抽打了那姑娘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更让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,那男的竟然解开裤子,掏出他那黑不出溜的小鸟,把那姑娘的头扳过来,她虽然有些不情愿,也不得不把那丑鸟含在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南飞和李永霞姐妹也做过,不过偷窥别人做还头一次,而且是女神级别的,这视觉反差太大,一个是他见过最美的美人,和一个丑的不能在丑的丑鸟,做着那最难示人的事,这画面太震撼,女神对这,似乎并不陌生,做的挺熟练,又是舔,又是啯,时而来回抽动,那男的很享受,身体不断配合着晃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的叶南飞眼睛发直,小弟弟也早怒发冲冠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会,那男的推到了那姑娘,不用说,是要强奸这姑娘,而这姑娘虽然很委屈,但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意志要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姑娘没有那么激烈的抗拒,不过叶南飞受不了了,么心中的女神哪里容得了你这老家伙亵渎,自己都不敢直视的美女,他竟这么恶劣的对待,甚至要强奸?

        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,他看了一看,这是两间屋子,不能从这个窗子进,于是摸到另一间的窗前,试了试,窗子应该在里面被插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笨窗户,叶南飞很熟悉,要比现在铁销的窗户好开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用牛耳尖刀,在窗缝间滑动,碰到插销,就慢慢拨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掀开窗户,这种笨窗户,下面是固定的,上面是上下掀开式的,而不像是现在的窗户都是左右开合。

        轻轻的跨进屋内。而另一间屋子里已经是强奸进行时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妈的,紧赶慢赶还是让老家户给玷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忙寻找家伙,总不能上去就给人家一刀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没有经过训练的人来说,杀人这事,不是你想干就能做到的,那个心里障碍是很难跨过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普通人来说,打才是第一首选,而不是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一个案台上放着一盆长的跟蒿子似的菊花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它了,拎着花盆就冲进了北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老家伙正背对着门,趴在那姑娘身上腾挪着,嘴里喘着粗气,偶尔发出野兽的低吼,叶南飞当然义愤填膺了,自己不敢企及的东西,别人竟然这么随意的不珍惜的对待亵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花盆砸在了那家伙的后脑,不知道是这花盆砸的,还是他正好高潮了,竟然抽搐了几下后,才趴在了那姑娘身上不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那姑娘才看见站着的叶南飞。

        忙推开了那老家伙。

        跑到他跟前惊喜的问着:“你,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南飞:“先出去再说吧,你要带啥东西么,咱快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来进这屋子就够冒险的了,还把人干晕了,要是被发现,非被弄死不可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姑娘:“您稍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看她从柜里拽出个兜子,没错,是日本行军包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看她不停的在往里面塞着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又跑到南屋去装东西,叶南飞地头一看,那家伙趴在地上,头上流下来的血已经流到了榻榻米上,看着很恐怖,别一下子给打死了,叶南飞忙转身跟着跑到了南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看那姑娘已经换上了衣服,也是一身军服,背上了背包,又在靠墙的刀架上拿了一把日本刀,然后拽着叶南飞往楼下赶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了楼梯后,是一个大屋,瞧着既有点像客厅,又有点像办公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这一楼分三个房间,但是日本的习惯和中国不同,他们三个房间都是独立对外开门的,而三个房间之间,也可以用拉门连通,也可以各自独立不连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姑娘,拉开门,向外看了看,发现没人,就向叶南飞招了招手,叶南飞这时为了以防万一,已经搭好弓箭,随时准备应对意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姑娘已经走到了屋外,忽听得另一个房间门也开了,并有人问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叽哩哇啦的姑娘和他问答了半天,而那人似乎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,竟然奔着这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样子这姑娘没掩盖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南飞弓箭已经处在待发状态,人则躲到了办公桌后面,拉门一开,只见一男人,手里拿着手枪,就冲了进来,同时叶南飞的箭也射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男的应声而到,可没等倒下去,叶南飞发现他胸口已经有刀尖窜了出来,很明显是那姑娘在背后捅了一刀,叶南飞后背有点发凉,心里不禁有点胆寒这姑娘够狠。

        俩人顾不得那么多,把那家伙又扔回到他出来的那北屋,然后消失在夜色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去了叶南飞藏包的地方,接着也没敢停留,叶南飞是有计划的,白天的时候,他就研究了地图,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他自己绘制的那地图的空白地方,也就是大旺的正南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从原路返回明显很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如顺着山脉往山谷的下游走,然后穿越谷地,在翻过另一道岭,按叶南飞的估算,应该和他们上次打猎的地方快接壤了,然后顺着那条路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营救,既顺利也出乎意料,顺利是说,没想到一下就找到这姑娘,意外是伤了一人,杀一人才逃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俩已经来不及考虑杀人的感受,因为更恐怖的是怕被人追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俩人边赶路,时而聊俩人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这基地确实是日本人的,这姑娘自己到说不清,只是说她从小就在这长大,而从小他们就告诉他要效忠天皇,什么大日本帝国之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姑娘名叫藤原美奈子,从懂事开始就记得养父母,是藤原一郎和小泽惠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南飞说;看你们生活的地方很好啊,吃的住的感觉也比外面好,为啥你还要出去呢?美奈子有点伤感的说:“今天你也看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刚才那男的叫野岛平山,属于这基地里的最高长官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美奈子说的一些情况,加上叶南飞对日本二战历史的了解,那么整理出来的情况应该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应该是日本的一个军火库之类的基地,而有基地必然要有士兵把守,这里有日军一个班的兵力,一共十三人包括班长在内,就是那野岛平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除了士兵,还有一个工程师因为工作原因,暂时在这,就是美奈子说的藤原一郎两口子,没想到一直就被留了下来,他俩还有一个儿子,叫藤原加山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一个医生一家,池田浩夫和纪野合子,有个女儿叫池田直美。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还有一个做饭的妇女,现在都成老婆婆了,还有两个劳工,这三人是中国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叶南飞想起张默他们说祭祀孩子的事,那么如果美奈子不是藤原家的亲生女儿,那么美奈子就是被祭祀的婴儿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基地里确实有十来个和美奈子差不多的女孩,当然大小不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日本人本来是守基地的,后来就断了联系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后来出来抓住一个村民一问,才知道,日本人早就投降了,但是又不敢出来,又回不了国,而基地的物资充裕,他们在自己开荒种一点粮食,就这么生活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别的情况还可以,唯一解决不了的就是女性缺乏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女比例严重失调,而且三个女性里有两个是有夫之妇,还有一个是是干杂活做饭的农妇,长得又粗又黑的,很难让人想到一些和女性沾边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在严重的性饥渴情况下,还是发生了很多难以控制的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到底会发生什么呢?仅有的三个女性,能否在这危机环境中平安度过呢?